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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章 一人得道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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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总是有人在做,而且历朝历代都有很多这样的人,不是说郑居中这样的人德行有亏,要说起来人家德行还是不错的,但是说到底,做人要真实一点,追求风骨,追求德行,就别入朝,入了朝堂,不污都不行。

而在杨浩看来,体制的变革是势在必行的,是必不可少的,不要说大宋是亡于谁之手,不是某一个人导致了大宋的灭亡的,而是一群人,包括这该死的臃肿的朝堂,从上到下,都是有责任的,只可惜,老赵家和所谓的北宋六贼首当其冲的成了背锅侠而已。

这就像是明末一样,那些争权夺利,只知道自家利益的士人们才不会说自己有错的。

门开,不是郑居中,李师师带着一股子香风进来,柔声说道:“相公,可要妾身给您温酒?”

这是个尤物,是个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女人,她很擅长利用自己的优势,偏偏又让你觉得不是那么的低贱,杨浩也知道,征西夏离家日久,回来又是忙的脚打后脑勺的,也得亏柴思若是有身孕在身,李清照方百花又不是那种索求无度的,要不然自己……

男人啊,别管多大年纪,有的时候累到极致是会力不从心的,懂得都懂,别说什么老子金枪不倒夜夜坚挺的话,要是不嗑药,这基本是不可能的,吹嘘罢了。

女人啊,说到底还不是想要个孩子,当然,制造过程也是要享受的,缺乏愉悦度的制造过程,那成品也不会是很好的。

那直勾勾的眼神说明了一切,杨浩笑了笑,拉着李师师的素手说道:“我猜测那郑大人也快到了,你就准备几个淡雅的菜式着人送来便是,不要让他人进来,今晚回去,宿在你房里。”

果然,有了最重要的这句话,李师师开心的蹦蹦跳跳的就出去了。

到是猜的准,郑居中来了,一身极其素雅的便装,满面的愁容,见到杨浩,就没好气的说道:“老夫的一世英名啊,看来非是要毁在你手里了。”

两人的交集要从最早的算学课上开始的,郑居中不是个门户偏见很深的人,虽然一开始不喜欢杨浩,但对杨浩的算学造诣还是佩服的,从他上了执宰之位之后,虽然没有什么明面上的接触,却是天天都要面对,谁让这货如此的不省心呢。

杨浩笑了:“呵呵,怎么来我这里吃个便饭就是毁了英名了吗?郑相过虑了吧。”

看了看已经摆上的几样清淡的小菜,郑居中还是很满意的,叹了口气:“唉,不得不说,还是你这里的酒好喝,够烈,喝起来够爽快。”

“郑相请。”杨浩做了个请的手势:“这酒啊,要说起来,真的喝起来,还是求的是那晕晕乎乎的劲头,喝的不晕,还喝个什么劲儿。”

“哈哈,你说的到是在理。”

这是个洒脱的人,不会因为一件事一直愁下去,既然已经不能避免,那就要去接受,这是一个执宰该有的胸怀。

不会直接进入主题,先是三杯酒下肚,品了品这千金一笑楼精美的菜肴,郑居中这才开口:“想想这些时日,老夫着实有些唏嘘啊。”

“呵呵,郑相,事已至此,唏嘘什么的也就没必要了,咱们还是要往后看不是吗。”

“说的是啊,你的想法,龟山和老夫说起过,其实你以为别人看不出朝堂的现状吗?”

杨浩撇嘴:“看出来又如何,没人去做,只会越来越是糜烂下去,郑相难道也想看着这样下去吗?”

郑居中摇头:“不是没人去做,而是无人敢做。”

这是一个事实,杨浩也能想的明白,大宋朝朝堂的臃肿糜烂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已经到了这个程度,想要改变,那就是要动大多数人的利益,只要你做,就会遭遇到很多人的疯狂反扑,没有人愿意去冒这个险,更何况,大多数人都是既得利益者,谁会去掘了自己的路呢?

“蔡京一党覆灭了,郑氏被连根拔起,朝堂上空了很多,郑相觉得这不会是个机会吗?”

郑居中听了这话,陷入了沉默,迟疑了片刻才正色说道:“这是在冒险。”

杨浩知道,想要郑居中同意自己的想法很难,因为这种改变大体制的事情涉及的太多,也确实正如郑居中所说,这就是在冒险。

“不错,本国公就是要冒险,不过本国公觉得这样的冒险值得尝试,这是用我大宋的国运来做赌注的冒险。”

“郑相,朝堂是个什么样子,恐怕你比我还了解,今日你高居百官之首,难道说只想明哲保身吗?读了圣贤书,难道只是想着自己的名声,自己的风骨吗?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郑相,是自身的声名重要,还是大宋的国祚重要?”

如果换了是冯熙载坐在对面,杨浩如此说话,估计是已经打起来了,但郑居中不会,他是中庸的,其实真要说起来,他也是用心的,不是余深,也不是王黼。

见郑居中面色沉静下来,似乎在低头沉思,杨浩继续说道:“我杨浩此生无他愿,还是张载先生的那四句话,也觉得郑相也应该想想。”

“自然,如果郑相觉得可行,这件事由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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