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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七章 陈胜吴广又何妨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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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从无为而治开始争吵,随后又从哲学领域吵了起来,两人都是坚定的认为人本,可是两者的人本又有些不同,赵括相信人的力量,主张人的价值,认为一切制度和政策的制定都要以人为主来进行考虑,而刑法的处置对象也是以人为主,要以尊重你作为人的权力的基础上进行审判之类的。

老人同样是如此主张的,他吸收了荀子的自然没有自己的想法,人要靠着自己来解决事情的主张,在此基础上又延伸出人的主观能动性,而两人的主要差异,则是来自于人和人类社会的不同看法。赵括认为人是社会的主体,一切社会活动都是人的活动,他训斥老者的“减少人与人之间交流联系使社会稳定”的说辞。

人类社会不是抽象的单个人的机械相加,而是由处于现实活动中、现实关系中的社会的人形成的相互联系和相互作用的有机系统。人和社会的有机统一,是从总体上正确把握人类社会的一个基本观点。离开这一基本观点既无法理解人,也无法理解人类社会。

当然,这种的争吵并不是没有意义的,两人都是受益匪浅,赵括从老者那朴素的黄老思想里,学到了不少的东西,老者的思想或许很原始很简陋,可是这并非就是说他的思想里没有可取之处的,而赵括的思想虽然成熟,却大多都是直接从后世借鉴而来的,缺少了中间的一些重要辩证过程。

他们从哲学领域一路谈到了天文,日历,在这些方面,赵括就有着碾压性的优势了,他能认真的给老者解释各种不同的天文现象,以及大自然的活动之类。赵括说起了球体,引力,重力,乃至是月球,太阳等这个概念,老者那朴素的天文观念不堪一击,在这领域败得一塌糊涂。

可是这还真的不能怪老者的见识短浅,在如今这个时代,能抬起头来思索着宇宙的人,本身就是非凡的人,只是碍于科技水平的落后,老者更多的都是自己的猜想。赵括就当时给老人普及了一趟简单的物理课,天文课。老人显得有些激动,却又格外的谦逊,低着头来听着赵括的那些解释。

赵括的解释似乎比他自己凭空猜想的要更加的合理。

一如当初的邹子,老人认真的对赵括说:“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不是对的,可是比起我所说的,还是您的解释更加合理。”,这已经是承认了赵括在天文领域的知识比自己要高。完全搞不清楚这情况的戈,只是傻笑着,君侯似乎赢了?当然,两人从天文转到其他领域的时候,就再次吵了起来。

“上下有别?三纲五常原来是你们这些人!呵!荒唐!可笑!!”,赵括险些跳了起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黄老学说还有如此一面,黄老学说是在道家基础上发展而来的,跟真正的道家学说却有很大的区别,而黄老学说里一个重要的思想,那就是我们所谓的上下有别,王侯将相有种之类的屁话。

没错,儒家信奉礼仪,可是有很多人喜欢把脏水往儒家头上扣,甚至将他们的思想称为让人变成奴隶。曾有人用“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来攻击儒家,说他们是君王的奴隶。从根源上探讨,孔子是说了君王有尊严,大臣要服从他,可是孔子从来没有说大臣必须得愚忠!

孔子并不赞同臣对君的绝对效忠与服从,而是强调君臣各有义务,得相互尊重,君臣关系才可以维持下去,“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君若不尊重臣,则臣大可不必效忠于君,大家只知道所谓的君君臣臣,却不知道,君不君,则臣不臣。孔子又认为,君主虽然尊贵,却必须接受道的约束。如果君主的行事违背了道,臣也可以解除君臣关系,违背自己的君王。

而随后的孟子荀子这些人更加极端,尤其是孟子,直接就说出了君王不把你当人看,你就拿他当仇人来看这样的话,荀子也是说出君臣各自有不同的职责,无论是谁,都是非常重要的,都要尽到自己的职责这样的话。故而,如今的儒家可不会惯着君王,你要是不把他当人看,他就敢拔剑对准你。

这大概也是始皇帝受不了儒家的一个原因,皇帝希望天下都无条件的服从自己,哪里能忍受这么一帮子随时准备将自己当作仇人的学者呢??而最推崇君王威严,认为大臣必须无条件服从君王的,却是后来大家都很喜欢的法家....没错,就是商鞅这一中央集权专制制度的鼓吹者开始推广的,他们认为大臣要无条件服从君王。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最符合的应该是法家才对。

而除却法家之外,同样在意这一点的就是黄老学说。老人就固执的认为君王是没有过错的,君王的命令是天下都要服从的,而他提出这样的思想,主要原因还是为了维护国家的稳定,从出发点来说,他是不希望地方出现动乱,不希望大臣叛乱,故而想要提高君王的威严来遏制天下的叛乱,维护中央集权,可他本身的制度又不利于中央集权....

或许这算是变相的进行系统维护,打了个补丁?

历史上的黄老学说在汉初被采用,一直持续到景帝时期,在景帝时,黄老学说的黄生与儒学博士辕固生开始了一次大辩论,两人的论点是汤武除桀纣是受天命而王,还是以臣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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