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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三章 下葬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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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了?他……可有说什么?”楚鹿人闻言一愣——没坐地等死,按说不是令狐冲的性格,而且这么一逃,不是就“黄泥掉裤裆”了吗?

“有,他临走前说什么有要事,须得见‘林师弟’,还说回来之后再请罪,此事……此事只有我和掌门师妹、定逸师妹知道。”定静说出了这一节。

至于令狐冲究竟为什么要见林平之,定静也不知道,而且听到这儿,大部分人肯定都当他只是随便找了借口,其实就是畏罪潜逃!

另外此事还有一桩细节,定静虽然未打诳语,但也有所隐瞒——这第二晚其实是仪琳悄悄去放了令狐冲,而仪琳一开始没有想和令狐冲一同逃走,反而想要留在祖师祠堂悔过,是事后“失踪”的。

如此一来,那前一晚是“中了算计”的说辞,也难免令人不当真……

如果是中春药,这才发生了些什么,怎么一向老实的仪琳,会做出这种事情?

如果仪琳早就与令狐冲有私情,那究竟是中了春药,还是心中怀春?之前的证词,可信度便都存疑……

楚鹿人听了这话也明白过来,恒山派这时候,还如此“听话”的遵五岳盟主令来福州,只怕暗中也存了寻找令狐冲的心思!

“楚太岁觉得,我们可冤枉了令狐冲?”定静特地多问了一句,她倒不是真想要楚鹿人拿主意,而是想要听听他怎么说。

“不算冤枉,恒山派不是也还没有真的四处通缉他?可见师太们还是行事稳健,心中存疑的,如何能算是‘冤枉’?”楚鹿人捧了恒山派一句。

“这么说来,楚太岁依旧不信是令狐冲所为?”定静也听出楚鹿人话里的意思。

“不错,华山师兄弟本来就少,关系自然也近,那陆大有与令狐冲又是尤其交好的,杀人……总要有些缘由才是。”楚鹿人不管其他疑点,只说起动机。

“当晚令狐冲喝了许多酒,又看到陆大有与我派弟子……会不会……”定静这话没有说透,楚鹿人却也听得明白。

“师太是想说‘嫉妒’?所以又在酒气下动了淫念?那便更不对,且不说我和这人喝过不止一次酒,他每次心情不好时喝多了,都是自怨自艾、废话连篇,可从来没拿旁人出过气。

再说若是真要这么想,那仪琳就是有意作伪证,并且与令狐兄有苟且之事!仪琳小师傅我也见过,论相貌我看恒山这些小弟子,都比不得她秀丽,令狐冲都和仪琳小师傅开开心心的了,吃饱了撑的去嫉妒陆大有?”

楚鹿人这话有些直白,定静甚至不想接茬,不过心里琢磨一下……也真不是没有道理!

“贫尼有一不情之请,楚太岁若是遇到那令狐冲……”

若是换成别人,这怎么也不算“不情之请”,不过楚鹿人刚刚救了恒山弟子,而且本身这人就吃软不吃硬,故而定静也说得很客气。

不等她说完,楚鹿人先主动答应道:“师太放心,若是遇到了他,我也定要揪出他的脖子,好好问问他为何要走,带到师太面前,将此事说个清楚不可!不能叫别人冤枉了,可也不能让恒山派弟子死的不明不白!”

听到楚鹿人这么说,定静也松了口气,别说是帮忙,楚鹿人不想偏帮令狐冲便好,合掌道:“那贫尼便先谢过楚太岁。”

……

得知了令狐冲的事情,楚鹿人一行,草草在廿八铺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发现廿八铺的人,也都已经回来。

说起来这净场的方式,十分之简单!

之前就有一伙儿没听过名头的“强盗”,在附近犯下了大案——在一处集市,杀了上百人,之后将房屋也都付之一炬。

如此凶残的做法,自然令周围的集市、乡镇,也都心有余悸,而在恒山派来到廿八铺之前不久,这伙强盗又在廿八铺报出大号,偏偏还不围、不追,给足了逃跑的机会,自然所有商户、赶集之人,都在短时间内,便自行逃离。

直到一夜过后,发现没什么动静,这才回来……

“行了老板,昨晚帮你看了一天的店,这都是乡里乡亲、助人为乐,打更钱就不用结了!”楚鹿人大摇大摆的离开。

客店老板见没有被洗劫,就已经够惊喜,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楚鹿人一行,没有和恒山同行,而是快马加鞭的赶往福州……

……

天圣六年一月二十一,林平之回到了阔别近两年的家乡。

一入江湖岁月催……白马依旧是白马,马上坐的却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鲜衣怒马、不谙世事的少年郎。

看着乡景、听着乡音,林平之心中仿若隔世。

时而想要如同曾经一般,打马呼啸,时而又想起父母的容颜,心中一空。

瞧着福威镖局的招牌,已经生灰结网,林平之感觉自己那天出门打猎,似乎就是昨天的事情,又似乎是很久很久之前……

“小林子,你没事儿吧?”岳灵珊也感觉到,越是接近福州,林平之心中就越是激荡起伏。

“我没事儿……我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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