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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下】(68) (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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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好奇。

老儿到底是想问萧万彻的遗骨还是《万象秘籍》的下落,丁寿心中揣测,面上淡然一笑:“贵帮信物是机缘巧合于阴山深谷所得,其所在骨头倒是不少,不过也分不清兽骨人骨。”

折扇挑开纱衣,陷入深邃乳沟,丁寿似笑非笑,道:“除非苏妈妈这样的美人肯屈身就教。”

当然这都是另一个时空的后话,此时的涂大勇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帮中弟子游侠四方,惩恶扬善,虽偶有叨扰四邻之举,谈何祸害地方,休要危言耸听。”涂大勇不满说道。

2018/1/1【第六十八章口外四绝】东厂大牢,灯火昏暗,守牢的番子手扶腰刀,来回巡视走动。

有朋友说到上章碧螺春的事,顺带提一下,碧螺春名字来源很多,不说别的,单就皇帝赐名这事就有明朝弘治和正德父子,清朝康熙和乾隆的说法,传说内容基本一样,区别在于清朝的是皇帝到江南,当地官员进献的,明朝皇帝没下江南的好运,名字起源都是王鳌丁忧返京时呈现,康熙的说法起源是清人笔记,当地方志和史上都无此说。明朝起源的说法见《随见录》,地方志中也有王鳌为碧螺峰题字的记载,到了清朝因年代久远,才又被人题了“碧螺春晓”,考虑最早记载和地方志,个人认为明朝起名说靠谱。至于父子两个到底是谁起的名,王鳌母亲去世丁忧后回京是成化年,再有一次父亲去世,回京就是本文发生的时候,所以个人偏向正德。

丁寿对他脸色恍如不见,继续叨叨:“您老要是吃腻了旙竿寺,没关系,今岁万岁爷还在西城阜财坊新建了一座蜡烛寺,新建的寺庙估计那帮秃驴不敢玩什么猫腻,得空晚辈奏请皇上派宫中内官前去打理,往您碗里多添一勺饭那是一句话的事……”

哈哈一笑,拉着丁寿走了几步,来到一处角门前,焦黄中举手拍门,对丁寿解释道:“丁兄有所不知,我们整日出入风月之所总是有碍风评,恰好顺卿为苏三姑娘修了这处花园,便在僻静处开了侧门,也方便来往。”

喝声未止,其他几名女子也都冲了过来,连撕带咬,又打又骂。

“除非什么?”一秤金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快要滴出水来。

“够了!”涂大勇咬着后槽牙恨声道。

“蛇蝎之人,豺狼心性,谁知你们作何打算。”老儿脑袋一扭,倔强道。

涂大勇冷笑一声,“你东厂中人将我丐帮大信分舵一网打尽,尸骨不全,又可曾给个说法?”

丁寿只觉肩头一酥,扭头笑道:“怎么,苏妈妈还能因为丁某的官身免了酒钱不成。”

多说一句明后期盛行的“同善会”,与官办的“养济院”不同之处在于救济标准,养济院针对本地籍贯,无人收养的鳏寡孤独疾废之人都予救济,若是外地流民多了也可破例,同善会执行的则是会员制度,听着很高端吧,新人入会必须会员作保,于是一个辅助官方救济的组织就同提供钱粮的本地士绅绑在了一起,晓得东林复社抗起税来为何一呼百应了吧,大明对年收入四十两以下是免税的,碍不着平民百姓和小商小贩的事,可架不住吃人嘴短啊。

挥手让焦福闪到一旁,丁寿打量这间独立监房,墙壁上一灯如豆,地上铺满了稻草,上面蜷缩着一个面色灰败披头散发的老者,正是昨晚失手被擒的丐帮传功长老——涂大勇。

“呜呜呜,本是阖家进京完婚,不想落入恶贼之手,老父被杀,母亲遭淫辱至死,我一个十六岁的闺女家,一夜之间被十余乞儿强暴,后虽脱离苦海,又被夫家见弃,若非老爷收留,我……呜呜……”

“莫说免了酒钱,只要大人赏脸光顾,便是倒贴奴家也乐意得很呢。”一秤金眉梢眼角,皆是春意。

“来来,吾等不要让顺卿久等。”焦黄中呼朋唤友,几人鱼贯而入。

王六觉得嗓子有些发干,咳了几声才沙哑说道:“做成人熊或人首狗。”

一大口酒灌入喉咙,涂大勇满意地舒了口气,又摇了摇头,“这酒忒绵了些,不如你丁家烧锅够劲。”

一拍桌子,焦黄中道:“正是,四绝之二便是蔚州城墙,传为唐末李克用所筑,不但精坚,其瓦石光泽可以照面,便是统万城也有所不及。”

折扇轻挥,丁寿身子腾空而起,半空中腰身一拧,如同大鸟般掠出了院墙。

“可是五胡乱华时匈奴酋首赫连勃勃所建都城?”家在陕西的韩守愚率先说道。

一大口鲜血吐出,涂大勇直挺挺向后倒去。

丁寿咬着拳头,满面苦色,不知人还要从何处找起。

“嗯,这是——”涂大勇吸了吸鼻涕,眼前是一根碧绿晶莹的青翠竹棒,不相信般地揉了揉眼睛,“绿玉杖,怎会到了你的手里?”伸手欲抢。

同样英国马戛尔尼笔下看到遍地乞丐也八成不假,不说那掺了多少水的“乾隆盛世”,就制度而言,我大清对乞丐流民的管理走的也是另一个套路——合法化,直接给这帮花子头封官,把乞丐纳入地方保甲,成了乞丐便世代不易,再没有大明朝今天是流民乞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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