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74) (第5/7页)
白少川轻轻吟诵着这首《文君井》,白玉般的脸庞上泛起一丝戚容,文君夜奔,当垆卖酒,千古佳话。
皇后蛾眉紧蹙,贝齿紧咬红唇,恨声道:“佞幸小人,竟以谄媚侍君……”
朱厚照继续摇头,待看见桌上漆盒时,不由眼睛一亮,连声嚷道:“快快,换水牌,本店新到茶品碧螺春,敬请众客官惠顾……”************东厂,内堂。
虽经老宫人在事前交待过男女之事,可双峰间涌生出未曾经历过的舒爽悸痛,还是让她神思迷茫,长有稀疏茸毛的玉门处已然玉露微渗,这就是男欢女爱么,好似挺快乐的……若是朱厚照耐心将前戏做足,倒是会给小皇后留下一次美妙的回忆,可仅有一次经验的正德帝却不知这些,急不可耐的分开一对粉嫩玉腿,伏在她身上,下身用力一挺,惊恐的呼痛声忽地响起……“痛……痛死了……不要……求陛下……你快起来……臣妾那里好痛……呜呜……”
王鏊捋髯开怀,“内相过誉,老夫愧不敢当。陛下何处,还请引见。”
“王左堂带了些家乡土产”
小皇帝道。
“王大人,对不住,对不住,那个谁,快把大猫牵开。”
王老大人还没缓过神来,呐呐难言。
震泽先生此时动了真情,只是哭求劝谏,死活不肯站起来。
“果然在这儿。”
一身褐色直身的白少川坐在一张四方矮桌前,细细品咂每一口酒水中的滋味,似乎嘴中只有澹澹的苦涩。
这段时间二爷玩的疯起,没想到大明皇帝狩猎是用豹子代替猎狗的,这玩法不要太土豪哟,现在丁寿的一大乐趣,便是牵豹擎苍,千骑卷平冈,南海子猎场的飞禽走兽,这阵子可是倒了大霉。
朱厚照本来兴致勃勃欣赏臣子互掐,不想转眼间矛头又指向了自己,节财省役?我也得有财可节啊,光禄寺的供奉都减了,难道还要宫里一大帮子人天天清粥小菜的过日子,凭什么啊,你们和你们儿子夜夜笙歌,纸醉金迷的,凭什么苦都让我受啊!朱厚照越想越气,眼看就要发作,侍卫一旁的丁寿拉了拉他衣袖,悄声道:“陛下,退朝吧。”
说完这句话,小宫女的头都快垂到了胸口上。
“陛下您担待点吧,微臣就这几个人去射猎。”
“左堂大人,进宫何事啊?”
王廷相上前几步道:“湛湛青天,其唯有一,天下之国,何啻千百,天象之变,千百国皆应之,国君行政之善恶,莫非一日月间皆同般行止?若天象之警,皆为吾皇告诫,则上天何以独偏中国?”
“臣钦天监五官监候杨源上奏,六月辛酉,雷震郊坛禁门、太庙嵴兽、奉天殿鸱吻,八月初,大角及心宿中星摇动,天璇、天玑、天权星不明。此皆上天警示,乞请陛下亲元老大臣,罢去内侍宠幸,安居深宫,绝嬉戏,禁游猎,罢弓马,严号令,毋轻出入……”
王鏊还是忧心忡忡,催促道:“快引老夫去见陛下。”
夏皇后追问道。
“你这般宠着那小子,不忧心手下心生怨恚?”
“痛……还有点痛……而且还涨得……嗯……嗯……”
刘瑾轻轻吐出两个字。
“放肆。”
张永澹然道。
朱厚照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摇摇晃晃向宫门走去。
夏皇后面上恭谨,心中却宛似扎了根刺,不知那刘姓宫人会是哪个,蛊惑君王,岂有此理。
朱厚照两手一拍,戏谑说道。
朱厚照伸出手掌,“君子一言。”
谢阁老素来能言善辩,打定主意此番无论这小子说出什么话来也要当庭驳倒,寻个错处贬离中枢,省得老给哥几个添堵。
“住口,不许你这么说她!”
白少川附在刘瑾耳边,窃窃私语。
“你……你……有辱斯文。”
王岳延请王老大人在一张方桌前坐下,安慰道:“左堂大人宽心,这些人都是宫人装扮,并无市井之徒。”
司礼监掌印王岳赫然在座,慢悠悠地品了口香茗。
“木斋息怒,毕竟已上达天听,且待些时日,以观后效。”
丁寿举手相击,“驷马难追。”
“张公公,这里面似乎有几个数目不对。”
“唉,只怕陛下身侧宵小环顾,蒙蔽圣听,终不得改啊。”
一个跑堂的店伙计凑了上来。
“王师傅所言甚是,朕知道了。”
丁寿点头,“陛下宽心,只要有机会,必将为你了却这心事。”
老板是川人,兼职掌勺,一手川菜尤为地道,且待人和气,逢人便笑,四海居客似云来,人人都夸这老板财星高照,好运道。
夏皇后威严地呵斥道,随即挥手让周边宫人退下。
朱厚照也觉适才有些过火,有心赔礼又不知从何而起,心烦意乱,掀开罗帐,喝道:“服侍朕穿衣。”
“张公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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