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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八章 假死药之谜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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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他二人尚且不是夫妻,事情败露之时亦未相互推诿,反而愿以死求保对方性命。母后很是欣赏羡慕他二人之间这份真情。”

对于母后说的,她虽然不甚认可,毕竟她一直坚持是非分明,黑白不可混淆。但既是母后有意想留,她也不能说什么。法外尚有人情在,便当此事是母后慈悲心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罢。

“有些遗憾自己不能弥补,便想着在他人身上图个圆满。安儿,你晓得母后的意思吗?”

皇后凤眸噙笑看着眼前风华正茂的秦楼安,复又抬眸看向后面月玦,昨晚她一眼便能认出他,今夜便更是易如反掌。

皮囊可掩,风骨怎遮?

“时辰不早了,咱们去送送小故子与朱砂,如何也是侍候了母后多年之人。”

听母后如此说,秦楼安便知道母后定是已暗中打通了所有关节,就等月玦的假死药了。秦楼安回头看了眼月玦,见其朝她微微点了点头,似是说让她信他这回。

轻呼一口气,秦楼安陪同母后朝殿外走去。

如今这般形势,再纠结信不信也没什么用处。毕竟那两枚药丸是否有效,马上就会有事实来验证。

“你——”皇后抬手指着月玦,说道:“将案上鸩酒带好。”

闻言,月玦甚是配合的将案上剔盘执起。

秦楼安见此,抬眼觑了眼母后,她知道母后定能认得出月玦。他如今既是扮作太监,这等事由他来做,无可厚非。

小喻子等人失踪的失踪,毙命的毙命。如今昭阳殿殿后的住处空缺,母后便将朱砂二人关押在那里。只是如今乃非常时刻,宫中各处皆可见金吾卫,连这等宫人居住的门前,亦有两个金吾卫把守。

秦楼安见到朱砂与小故子之时,他二人正执手相对坐于桌旁,一盏昏黄的油灯将二人脸面映照的彤黄。于他们二人脸上,秦楼安未曾看到半丝恐惧之意,除了安详,便是一同赴死的欣慰与决然。

二人见皇后与秦楼安来,忙起身跪下行礼。他们并不晓得皇后娘娘这次来是想救他们一命,看到置于案上的酒时,他们知道等候了一天的死亡,这一刻,终于来了。

“朱砂,小故子,你二人本是本宫宫中的宫人,本宫自认对尔等不薄,然你二人不思感恩不图回报,反而助纣为虐谋害本宫。其罪,本该株连九族。然本宫念及尔等以前亦曾尽心尽力服侍本宫,便只降罪于你二人,如今本宫赏你二人一个全尸——”

皇后眼神示意月玦将桌上鸩酒满上,月玦会意,一切照做。

壶中清酒酒香四溢,月玦敛着喘息,可上等的杜康美酒的醇香,依旧丝丝缕缕钻入他鼻中,若非一分药气,他脑中清明必是一晃。

“娘娘,鸩酒已备好。”

“嗯。”皇后应下,行至桌边查看,趁势将两枚药丸塞入月玦手中,“既已备好了,你便替本宫送他们上路罢。”

“是。”

月玦端起酒盅行至小故子与朱砂身旁,二人接过月玦手中鸩酒相视一笑,似洞房花烛饮的合卺酒一般,执杯相碰,交臂而饮,将满盅鸩酒仰进喉中。

纵是知道他二人饮的酒绝非鸩酒,但秦楼安看着眼前二人十指紧握缓缓倒下,心中还是颇为难受。

月玦知酒中掺有迷药,现下见二人已昏倒过去,复将手中药丸塞入他二人口中,轻捏下颌助其吞下。

未几,二人口鼻中便有腥红流出。

“如何?”

月玦站起身,秦楼安走上前来,见横躺于地上的二人口鼻出血,当真一副中毒而亡的模样。侧眸看了眼月玦,秦楼安蹲下身探看二人鼻息脉搏,竟与那日她摸看月玦脉搏一般,毫无生机。

“公主这下可信了?”

闻言,秦楼安撇撇嘴站起身,眸中光泽流转不定却偏偏不肯于月玦脸上停留。

没想到此方真的可以配制出假死之药,配制的手法亦颇为简单。秦楼安不想亦未曾回答月玦,心下却默默盘算着将这个方子记下,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处。

见秦楼安这幅神情,以及眸中闪出的精光,月玦微微摇首轻笑。她不肯承认他的药方确实有用,却将他的方子据为己有。

只是,这方子恐要令她失望了。

张景泰说的没错,此方确实无章无法,不过是他乱写的罢了。

至于药性相冲,亦是他刻意为之。若非药性浓厚清淡相不容,又如何激得人流鼻血?如今他二人头仰而下,鼻中腥红倒灌口中,他只要轻捏二人下颌,腥红便能轻易自口中流出。

所谓的无喘息脉搏,亦不过是他适才背对秦楼安时悄悄点了二人身上几处大穴,令二人呼吸化作龟息无法察觉,脉搏弱至无感。如此之象,足可维持一个时辰,待二人迷药药劲过了,自然便会苏醒。

不然,他又何必亲自扮作太监前来?

思及下晌时分她那般不信他,且她知他生气还那般嬉笑。他决定,目前不打算将真相告诉她。

只是如今万事皆妥,惟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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