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六章 绮梦少年郎 (第3/3页)
心伪造成小叶紫檀,定是有人将此物送给她以令其难有子嗣。
“此珠串是皇上赠给我的。”
景嫔淡淡笑了笑:“我亦知道此为麝香珠,若非如此,我又怎会日日佩戴?女子能生养,但并非可为任何男人生养,我并不爱皇上,又为何要怀他的孩子?”
“总归伤身,还是勿要佩戴了。”
景嫔自月玦手中将珠串接过重又戴回手上:“不妨事,七年了,该伤的都伤了。我已被酒玷污衣衫换衣为名离席,现下已出来颇久,若再不回去恐令人生疑,便先行回宴会了。”
景嫔言罢,端手行向后殿门处,临近殿槛又蓦然回首,两行清泪滚滚滑出眼眶湿了面上红霞。
“太子殿下,若你有朝一日重掌天下,可否与皇上商议放我回朝,我想回家....”
见月玦点头应下,景嫔复又喜极而泣,几声抽噎自鼻间划出,她自觉失态却又控制不住,胡乱擦了几把眼泪便跑进一帘月色之中。
月玦静静立在原地,正殿铮铮琴声衬得后殿愈加死寂。
“出来罢,蹲在上面,不累吗?”
月玦言罢甚是疲倦得依靠回椅中,未几一声笃笃落地之音响在身后,秦楼安自殿梁之上一跃而下。
适才她觉月玦临出正殿之时所说话中多有深意,便悄悄离席跟了过来,却不想竟看到景嫔亦至后殿之中。
“杨暄,杨昭之妹,我父皇的景嫔娘娘。”秦楼安抱臂靠近月玦,俯身盯着他眉眼:“她对你的情谊可不一般呢,这般冒险离席见你。怎的,莫不是你的青梅竹马?”
月玦抬眸淡淡看着她,未几浅笑道:“并不。只是公主知道了这么多,首先问的竟是玦与她之间如何,公主这般在意我吗?”
“哪里用得着本宫在意你啊?”秦楼安直起腰背过身轻哼一声,“如今在意你的女子可多的是呢?我的两个妹妹秦婧雪秦瑾烟,现下连我父皇的女人都这般在意你。”
“公主这是吃醋了吗?”
“谁吃——”
“醋了.....“
秦楼安猛然转身却见月玦已站起立于她身后,现下二人衣衫相接,他浅浅的喘息落在她眉心,如那晚一般细细的痒感瞬间传遍全身。她微微抬着眸,可见她的面容映在他清寒的眼中,浮荡在一片星海之中。
“公主——”
良久,她见月玦抬手似想触她鬓间的簪,然尚未触及,月玦却兀然收手行至殿门似听着什么。
“不好,皇后娘娘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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