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三章 生如上上签 (第2/3页)
着月玦亲自撰写送给她,她却几乎没怎么翻看过的医书。
出了粉黛的事,她才彻底意识到精通医术的可贵,才彻底下决心将这救命的本事学到手。
这次幸得有月玦在她身边,可他总有不能陪着她的时候。不知不觉短短数月里,她对眼前坐在她对面的人已经太过于依赖,她已经变得不像她自己了。
感受到秦楼安投过来的目光,一直定定望着窗外的月玦看向她,“怎么了,公主是又遇到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了吗?”
“嗯。”秦楼安点点头,放下手里的医书,“我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只是却不是因为医术上的问题,而是你。”
“我?”月玦勉强笑了笑,问道:“我有什么问题让公主不明白?”
“你看你,你笑都笑得如此僵硬,难道还不是有问题?从你见过木江回来后就一直一副闷闷不乐心事重重的样子,难道是在担心我们将计就计的计划会落空?”
月玦抬手轻触了下唇角,适才他笑得很僵硬吗?那重新笑一下好了——
坐在对面的秦楼安噗嗤一声忍不处笑出声来,她简直不敢相信月玦竟然突然间故意笑得甜滋滋的,脸上素有的清寒退却,给人春暖花开般的温暖。可不得不说,生得好看的人怎么笑都好看。
“好了,你就别逗我开心了。”
因为粉黛的事,眼前人已不知安慰了她多少次,“也说说令你不开心的事吧,莫不是真的担心放长线钓大鱼的计划会落空?”
“我并没有担心钓不着大鱼,只是公主为了蒙蔽木江当真设灵堂摆棺椁,未免太不吉利了些。如今木江是凶手之事已是板上钉钉的真相,与其以他为饵,我倒更愿现在就杀了他,以除后患。”
“这话可不像是你说的。”
秦楼安托腮看着他,说道:“在我看来,你是只既狡猾又隐忍的狐狸,深谋远虑才是你的性子,欲擒故纵才是你的手段。何况这件事背后的大鱼可并非一般人,若真能钓上来,就算要不了他的命,也能扒他一层皮,你怎的反倒耐不住性子了?”
月玦闻言不语,只淡笑。
隐忍归隐忍,然是可忍,孰不可忍?一旦触及底线,再深远的谋略都要溃败,再纵容的手段亦要夭折。
若底线崩塌,何论其他?
听他不说话,秦楼安又道:“至于你所说设灵堂摆棺椁不吉利的事,那就更不值得一提了,所谓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又何必在意这些?何况吉凶祸福赖以天定,又岂是人能勉力强行改之?就说我这次无意睡在你房里逃过一劫,不就是上天护佑吗?看来,我可是有福气的人呢,哪有那么容易沾了晦气?”
月玦闻言会心一笑,“嗯,所言甚有道理,公主福泽深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倒是我多虑了。只愿公主光明璀璨,一生都如人间上上之签。”
“突...突然说这些做什么?”
秦楼安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摸着脸说道:“这又不是我的生辰日,你祝愿这些有什么用?不过,你若是真心想祝我生如人间上上签,那便待来年,待来年我生辰,你放一盏明灯寄愿,如何?”
月玦心脉兀然一滞,一时无话,再有半月便是除夕,待来年,他可还有来年?
雪子耽,雪子耽的药里定是掺了少许血灵芝才如此管用,血灵芝也必定在他手里。他要如何才能从他手中拿到,他隐忍,可他不想连自己的感情都忍,兢兢战战小心翼翼的喜欢,他已经受够了。
“怎么突然不说话,反悔了?还是你不愿意?”秦楼安轻轻敲了敲桌子提醒他。
“好...我答应公主。”
虽然见他笑着答应,可秦楼安却总觉得,他笑里藏着苦涩与无奈,是她提的这个要求太过分了吗?
可她也不过是想,待来年春暖花开,还能见到他而已,仅此而已。
二人突然间谁也不说话了,房间里的死寂如结了的冰一样,将空气都冻住,直到门外传来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秦楼安淡淡到了声进,前往宫里报信回来的小德子进来复命。
既然要将计就计,自然是要把她假死的戏做的能有多真便有多真,除了让月玦安排了府中人布置灵堂,以及故意将她死了的消息告诉木江木长泾,又刻意隐瞒她叫人煎药之事外,城中宫里的人也都要知道她真的死了,如此才能骗过木江背后之人。
可若父皇母后真的当了真,那自然也不行,这才命小德子去报信,将计划告诉他们,要他们配合演戏。
小德子是佑德派在月玦身边的人,他的话父皇自然信。何况,父皇早就想抓代衡的把柄,现下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父皇是如何安排的?”
“回公主,皇上说如今天色已不早,圣銮明日再至公主府上,但他会派雪国师与佑德公公先来祭拜并察查情况,这个时候,国师大人与师父应该也快到了。”
秦楼安点点头,看向月玦说道:“既然雪子耽与佑德快到了,那瑁王代衡得到消息后指定会亲自来一探虚实,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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