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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七章 是不是喜欢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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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欢楼前发生的事,现在想来,她也觉得她极有可能是被人引入彀中。可若当真只是为了迷惑她而排演的戏,未免太逼真,太巧合了。

极欢楼的小厮下得是狠手,柳惜颜的腿伤也是真的,而她决定去十八红粉巷却是临时起意的。

这一切既真实又偶然,应该不是一场戏。

又仔细询问一番,从小桃的叙述中她得知,她们碰到柳惜颜,是在她今早发现柳惜颜不见之后。

那她今天早上到底去了哪里?

又做了什么?

虽然现在柳惜颜有很大嫌疑,但这也只是她的猜测,想要知道真相,还得先找到她本人。

秦楼安吩咐伯玉去寻柳惜颜,而后看向月玦说道:“还记得当初重九,我带你去谢府赴宴时曾奚落过你的温季同吗?就是昨天代衡身边那人。”

“记得,或许温季同并不是他的本名。”

秦楼安眉梢一挑,惊讶道:“我正要和你们说这件事呢,你怎么知道温季同并不是他的本名?”

“公主可还记得,双九佳节重阳日,幸至西都谢家亭。品菊举觞一饮尽,犹记少年故园情?”

月玦无头无脑吟诵一首,她虽然不解他此举何意,这首诗她确有些耳熟。看向司马赋及,他似乎对吟诗作对之事不感兴趣,现在浑似未闻。

“我想起来了,”秦楼安沉思片刻后扬声说道:“这不是当时温季同在谢家菊苑卖弄才情时所作的诗吗?怎么,这诗有什么问题吗?”

“公主还记得就好,诗是没有什么问题,不过这首诗,现在却被柳惜颜视若珍宝。”

原来那日柳惜颜让月玦帮她准备马车,回极欢楼所取的东西是几本诗集。

只因月玦一开始便认为柳惜颜入府目的不良,对她执意要取东西的行径颇感奇怪,表面让伯玉送她,实际上是监视。

虽然她去极欢楼中确实是取东西的,不过她所取得东西是诗集就有些奇怪。回府后,当天下午他便命伯玉偷给他,恰好就在其中发现了这首诗。

“她去祈慕院寻我时,曾言那是她的温郎留给她的,不能弄丢。可她取回来的,却是温季同曾作的诗,故我才想,温季同便是温玉。”

“原来,是这样。”

如此说,温季同就是温玉已是板上钉钉,那代衡让温玉指使柳惜颜下毒倒也合情合理。

只是她还有一点不明白,如果真是这样,柳惜颜怎么会不知道温季同就是她的温郎?

昨天她看温玉的神情不信又震惊,不像装的。

灵前她认出了温玉,温玉显然也认出了她。可温玉眼神躲闪不敢看她,分明是不想认她。

可代衡被禁足木江被抓,他又突然觉得住在她府中的柳惜颜可以利用,这才认下她让她下毒。

是她猜想的这样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温玉一定答应了柳惜颜什么条件,恐怕现在柳惜颜已经不在她府上了。

正如此想着,前去寻人的伯玉果然一人而归。

“公主,柳惜颜不见了,房间里的衣物行李等也都不在了,她指定是做贼心虚逃跑了!”

“衣物行李都不在了,看样子她是真的不打算再回来。不过她一个女子,腿上又有伤,还能去哪里?难不成是去找温玉了?”

“多半是温玉答应她,只要她下毒除掉木江二人,便可带她走。下毒之人,应是柳惜颜无疑。”

月玦所说和她想的一样,秦楼安一恼,气恨自己当时太过心软。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觉得她可怜就将她带回府,没想到她竟恩将仇报坏我父皇大事。她自己也是蠢,都被温玉卖过一次了竟然还肯信他。”

“公主息怒,且知善心并不一定都有善报。吃一堑长一智,权当这次是个教训吧。”

“可这个教训实在太大了,木江二人死了,谁又能指证他们与代衡暗中勾结,又如何证明他们这次下毒杀我,就是为了向代衡邀功。”

恐怕现在代衡就算囚禁府中,也可高枕无忧哈哈大笑。

若没有木江二人签字画押的证辞,父皇再想对代衡动手就难了,甚至再继续囚禁他都难。

“我可以证明,木江与代衡暗中勾结。”

一直不说话的司马赋及突然开口,可他一开口就让秦楼安大吃一惊。

“大将军能证明木江与代衡暗中勾结?你...你又能如何证明啊?”

司马赋及眼眸一抬扫她一眼,虽然他的目光依旧冷,可她却能察觉出与以往有些不同,像是恨铁不成钢的失望,其实更像是鄙夷。

“我早已提醒过公主要留心木江。”

“你提醒过我?你是这么好心的人吗?”

秦楼安脱口而出,反应过来又一噎:“我...我的意思是...你何时提醒的?又是在哪里提醒的?”

“查看十几个女子的尸体时,就是这里。”

秦楼安怔住,当初查看十几个女子的尸体,那还是她印象中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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