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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四章 有粮便是娘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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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死在里面,你会毫不留情的杀了我替他报仇?”

“我记得警告过你不要利用他。”

迎着司马赋及兑了通天寒意的眼,谢荀依旧淡淡笑着:“你的话我自然记在心里,我也说过不会白白利用他,我会回报他的。多日前我曾命人押送五十万石粮食及药材油烟等物入胡接济胡羌部。”

见司马赋及面色紧绷犹若未闻,谢荀也不甚在意的自顾说道:“我命手下管事绕道东景,是以东景月玦太子的名义与胡羌部首领私下交接的。七年前东景西风因胡羌部归属之事在幽州大动干戈,东景败后胡羌部便归附于西风成为其北部屏障。现下胡部遭灾饿殍遍野,秦昊拿不出救济之粮,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五十万石粮食的意义。”

锦上添花添花之意怎抵雪中送炭之情,如今胡羌部可谓有粮便是娘。或许胡羌部首领看到秦昊的五万旦粮食还会感恩戴德,然再接到五十万石粮食之时,便会立即倒戈。

“盘踞北疆的胡羌部是一把横在东景与西风的头顶上的刀,锋利的刀刃可砍伤任何一方,关键便要看这把刀握在谁的手里。虽说借月玦之名是因我身份不便不好出面,然胡羌部现下以将月玦视为主,刀柄握在他手里。你说这我对他是不是优渥的很?”

“亏本的事,你做不出来,胡羌部这把刀实际是握在你手里罢?”

“才不是。”

谢荀笑了笑:“这把刀真正的主人是你,我只不过是替你保管。自然月玦若是想用,我会毫不吝啬的借给他。另外他体内的恨无绝我已想到救治的办法,这也是此次计划的一环。司马赋及,我可是为你们操碎了心耗尽了神,你再这般凶恶的看着我,是不是就过分了些?”

“若他此次死在暗道中,你说的这些,又有何用?入口在哪?”

“当真是不开窍啊。”谢荀摇首轻叹一声,“暗道之中为他留了一条生路,你不必太过担心,不过他难保要吃些苦头。”

旭日升上房脊将东院照亮,初晨破晓的光映在谢荀白皙的脸上,一双狐眸微敛着。

“天亮了,我也该躲到阴暗中回到代衡身边了。暗道入口在悬石下方的房间里,你若想去便去。”谢荀将手中的青铜獠牙面具重又遮回脸上,飞身跃上屋脊却又停下,“有劳大将军照顾好容弟,若容弟再受伤,我可要拿你是问哦。”

司马赋及闻言皱眉看去,只可见谢荀在赤日下随风凛冽的玄影,旋即身影愈来愈远似飞向赤日的一只鸿,最终化作墨痣一点不见踪迹。

司马赋及重又走回谢容身旁,却见本是昏睡的谢容皱了皱眉头,一副要清醒过来的样子。司马赋及蹲下身啪啪两声拍了拍他的脸,谢容幽幽睁开眼突然吓了一跳。

“是你?”谢容拍了拍脑袋,脸却热辣辣的,“奇怪,我适才好像听到我兄长的声音了,难道是梦吗?”

“是梦。”司马赋及回答的干脆,“堂堂墨意阁阁主不堪一击可真是没用啊,睡了一夜还梦到谢荀。你若如此想你兄长,干脆不如回洛城。”

谢容从地上坐起见自己身边竟都是黑衣人的尸体,他昨晚分明是不慎中了别人的迷药。

说来也怪,那个带着青铜面具的人竟然对他的招式特别的熟悉,不过他为何只是将他迷晕而不直接下毒杀掉?难道又是如月玦所说,是看他长得俊俏喜欢上他了?

谢容双手捧着自己热乎乎的脸,见司马赋及正甚是鄙夷的看着他,一下从地上爬起来。

想起适才他的嘲讽,谢容恨恨道:“分明是那个带着面具的卑鄙小人用下三滥的手段迷晕我,不过那人的迷药确实是厉害,想来是个厉害角色。”

司马赋及闻言扫了谢容一眼,也不知谢荀听了他这话会如何想,他是否有必要传达一下?

将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尸体扫看一遍,谢容却并没有发现有带着青铜面具的人,甚至都不见面具的影子,难道是被他跑了?

见司马赋及扫了他一眼后便朝院门走去,谢容忙追上:“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领头儿的被你杀了还是逃跑了?欸,月玦人呢,怎的没见他?莫不是那带面具的人将他抓走了?”

“闭嘴,烦。”司马赋及止了谢容喋喋不休的问,“回房休息,我去找月玦。”

“找月玦?月玦出事了?那你还让我回房休息?”

谢容疾步追上甩了他几丈远的司马赋及。

此时暗室中,元池凝着钵盂中的蛊种看了良久,未几抬头看了眼站在墙边的月玦。

他从未见过这般执拗的人,竟然死都不肯先告诉他们以血养蛊的完善之法,硬是要他先将那个公主送出暗道。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豢养更多的蛊虫,至于那个公主的命——

暗室的门被推开,悟智进来回道:“住持长老,女施主已被送出暗道,现下安全的很。”

元池见了悟智递过来的眼色,甚是满意的点点头:“阿弥陀佛,月玦施主,老衲已依从施主之言将女施主安全送出,现下施主是不是也可兑现承诺将完善之法告之?”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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