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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二章 敬天月不出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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狈模样?”

“皇上...”佑德往秦昊身旁靠了靠,小声说道:“皇上,这...这大将军不知因什么事耽搁了,现在还没到呢!另外月玦太子和谢容公子也不见人影,真是怪了!”

朝高台方向行去的秦昊兀然顿住,看向佑德问道:“你说什么?司马赋及还没来?月玦和谢容也没到?”

见佑德一脸急闷的点点头,秦昊甩袖沉哼:“这个司马赋及,是越来越不把朕放在眼里了,什么事能比朕敬天祈福重要!”

“皇上,大将军并非不知晓分寸的人,可能是进宫的路上出了什么急事儿,您..您看这大典可否延后些许啊?”

“延后?”秦昊冷笑:“酉时乃是月出之时,焉能因司马赋及一人误了敬天吉时。你去告诉雪子耽,让他暂代司马赋及为武将之首,携领众将随朕登台敬天。至于月玦与谢容,还不速去派人找!”

“老奴遵旨!”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楼安正与秦婧雪秦瑾烟二人寒暄,兀然听到一旁群臣齐呼万岁。

顺目看去,父皇已行至众臣前面,母后并立于父皇身侧,身前为首者便是她的两位皇兄以及瑁王代衡和一众皇室宗亲,再往后便是以张襄为首的文官和...以雪子耽为首的武将?

司马赋及还没来?

秦楼安立在一众女眷中昂首张望,父皇在前面说了什么她并未听清,最后在一声“陛下圣明”的山呼中,黄钟鸣响三声,鼓乐声起,酉时已至,大典开始——

父皇母后为首,并肩而行层层凳上高台,其余众人逶行随后。

不过片刻,朝堂众臣皆立于高台之上。虽然后宫妃嫔凡有名位者皆可到场,但却不是人人都能登上高台,除了有子嗣的几位,其余人只能于台下祈福,不过代朝颜倒是个例外。至于她们三个公主,除了她有封号且生母为皇后,秦婧雪和秦瑾烟亦不能登台敬天。

秦楼安登上高台之后,才见高台之上矗有九尊青铜大鼎。九鼎一字摆开,以中间为首者最为高大,父皇母后立于首鼎之前,一旁立着一个和尚,想来应是济国寺的明空大师。

迎帝神,掌管祭祀之礼的太常卿引父皇母后至神位前三上香礼,群臣伏拜叩地。

奠玉、帛,进俎,初献礼。父皇与母后先至爵洗位受爵、涤爵、试爵,进爵,而后升坛至酒尊所,执爵官以爵进父皇母后,而后父皇母后行至帝神神位前跪地献爵,再行三上香礼。

秦楼安与众人一同跪于地上,敬天之礼繁琐复杂,她还不知要跪到什么时候。若如此敬天祈福当真可保她西风国运昌平,纵是让她跪一宿,她也跪了。

“天地之命,中和之纪,吾皇奉天为命,相继为君,代天理物,抚育黔黎,彝伦修叙,井井绳绳,至今承之,生多福恩,不忘多报。然今帝都民苦,西南贼叛,塞北寒起,诚为多事之秋。吾皇感天之应,顺天之意,铸制九鼎,捧香奉币以敬天父帝灵,愿皇天佑吾西风厚土,助吾皇功参二仪,泽垂万世。祗命有司致祭,邀月鉴诚!尚飨!”

太常卿张良作为司祝跪读祝文,未几一众宫人将手中玉、帛等物尽数投掷于九鼎之中。父皇与母后又行三上香礼后站身而起,身后众臣亦随后站起。

秦楼安站起后,朝父皇母后处看了一眼,见父皇母后甚至朝堂众臣皆昂首望空,以待月升。秦楼安亦抬头看去,可除了华清宫雕龙篆凤的瓦当梁脊,以及两处鸱吻,哪里有明月之影?

适才司祝张良祝词中言及邀月鉴诚,且酉时之所以为祭祀吉时,也是奉常司职算准了今夜酉时月生。可如今不见月影,难道是上天不肯佑她西风?

秦楼安虽非迷信之人,然这到底是不吉之象。如今群臣不见明月,已开始窃窃私语,现下她虽看不清父皇神色,但可想而知父皇定定是面色阴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酉时月生,如今酉时已至,为何不见明月东起?奉常司——”

父皇冷声方落,群臣中立即有一人躬身疾行上前,回话道:“回皇上,依卑职所算,今夜确实是酉时月生,此事卑职还问过钦天监顾大人。这..这现在是什么情况,卑职也不知啊!”

“你、你不知?你——”

父皇怒意汹涌的目紧紧锁在跪扑在地的奉常司李知惕身上,如今明月不出,纵是将李知惕砍头亦无用。秦楼安只见父皇胸口起伏愈烈,如今身处高台之上,想来父皇纵是胸中怒意滔天亦不好发作。

“皇上。”

瑁王代衡一声压下群臣耳语,走向前向父皇说道:“皇上,依臣之见,明月之所以酉时未生,并非是因皇帝敬天的心意不诚,而是因如今君臣无序而不同气,明月才恼而不出。”

“君臣无序不同气?此话何意?”

“回皇上,如今皇上携西风朝堂后宫之人同至华清宫敬天祈福,然司马赋及身为大将军却迟迟不至。此举显然是司马赋及未将皇上放在眼中,未将西风放在心里,这与皇上敬天之意相悖而行,故才惹了明月恼而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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