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二章 最有问题的 (第1/3页)
贪图她的美色?
秦楼安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自谦地说,她的确是有几分姿色。可若说月玦帮她只是为了她这副皮囊,那她还是不敢相信。
一来,月玦从未对她,或是说对她的美色有什么过分的要求。他若当真以帮她为条件,现下他已经帮了她够多了,可他却从未提过要她如何报答的事情。二来,月玦本身就是世间绝色,他若当真是贪图美色之人,随时随地带个镜子时时自赏便是了,何苦费心费力的帮她?
不知怎的,这个时候她看着月玦的脸,想到一个人。
这个人她从未见过,但却能看着月玦在脑海描绘她的身影。
月瑾与他同父同母,二人容貌定也相差不多。将月玦脸上独属于男儿的棱角柔和,想来便是月瑾的样子,想一想便知是个绝色美人。
“月玦,你说我和你的妹妹月瑾,谁更好看?”
这个问题不知怎得就突然脱口而出,秦楼安说完自己都不清楚她为何会问这种奇怪的问题。可话出口如开弓箭,没有回旋余地。见月玦狐疑地看着她,秦楼安避过他的目光。
“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要你将我和月瑾相比较,我的意思是月瑾公主定也是人间绝色,你与她自小一起长大,难道还会觉得我这点姿色有何惊艳之感,哪里值得你贪图?”
说及此秦楼安心底自嘲的笑了笑,月瑾是他的血脉至亲,她适才的问题实在是愚不可及。
沉寂片刻后,月玦兀然逼近她俯首细细打量,雪莲香绕在鼻尖让她不自觉地朝后倾着身与他保持距离。可他不依不饶寸寸逼近,秦楼安皱眉迎上他略带玩味儿的目光。
她觉得月玦定是又抽风了。
“月瑾与你同为绝色,但她是别人的惊鸿。生得再美,我这个做兄长的也不能欣赏一辈子。”她听月玦甚是惋惜的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如此算来我们月家是做了亏本买卖,我必须从别处为我月家找补回来。”
秦楼安娟秀的黛眉颦起如秀峰,她迎上月玦带笑的眉眼看了良久。最后她甚是认真地说道:“原来你妹妹月瑾已经嫁人了,算下来她应是与我同岁,早先便知东景女子嫁人要比西风早一些,原来这是真的。不过你也不用太过伤心,月瑾纵然嫁人也是你同父同母地胞妹,你....”
“公主——”
月玦兀然出手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她吓了一跳住了口,原来不知不觉她已被逼到墙角了。现下她被困在他与墙壁之间,进退两难,凝着他低敛的眉眼,适才他话中竟有怒意?
月玦甚是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撤了束缚她的手臂。
“月瑾尚未嫁人,不过那是迟早的事。公主与其关心她的婚事,不如留着心思多关心关心自己的。”月玦打量了她几眼轻声笑了笑,“梅开堪折则折,公主可切莫空留枝头。”
月玦言罢便不再理会她,上前看着柜子里的瓷瓶。
秦楼安凝眉思索,她想起月玦为她画的画像便有梅堪折三字,当时她还不解其意,现在听来,原来是提醒她早早将自己嫁出去,免得梅落空留枝。
秦楼安朝着他的脊背剜了一眼,心想他自己还不是也一样没花可折,有什么好五十步笑百步的?何况她只是自己不愿嫁又不是无人肯娶,他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的事才好。
二人不言不语又将悟明房间细细翻看了一遍,确定不再有什么可疑之物。
她将盛有姣梨香的锦盒留下,这东西应该是出自宫里,却又不是一个宫女该有的。如果不是母后赏赐的,那便是她侍奉的前任主子赏赐,那么采桑也极有可能是为那人所用。
悟明回来定会发现锦盒不见了,但如今司马赋及率领金吾卫搜查寺院,纵是她不打草惊蛇悟明定也坐不住了,想来他们很快便会有动作,然恐他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她与月玦自悟明处出来,转身便进了左边悟智的禅房。
适才她与月玦胡揪乱扯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已浪费了不少时间,也不知那些和尚去大殿所为何事,也不知何时回来,现下他们是一刻也不能耽搁。
悟智的房间并未有点灯,她与月玦摸黑进入房间后,借着火折子的光将桌子上的蜡烛点亮,一股熟悉的呛人味道立即传来。这次秦楼安并未觉得奇怪,她将房间打量一遍,发现与悟明房中陈设差不多,尤其是床头也立着一顶半人高的柜子。
这次她让月玦去查看柜子,她在悟智的床榻上翻看起来。
约莫翻看了一刻功夫,她在悟智床上毫无发现。转身看向月玦,秦楼安问道:“他床上甚是干净,没什么可疑之物,你那边如何?”
“与悟明房中差不多,易容之物与迷药迷心散皆有,另外还有当初都历坊更夫所中迭香散。”月玦将手中一枚瓷瓶递给她,“此毒并非一般人可以配制,他们之间应该有制毒的高手。”
“制毒的高手?”秦楼安立时想到一个人,但又觉得不敢相信,“若说尚安寺种制毒的高手,那首先便是无妄大师,先前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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