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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章 李元海悻然离会场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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尕支丽丽说:“打住!海子哥,你啥时给我说过那两句名言?你不说这些,我就不和你说明白,既然你说了‘男孩子’、‘女孩子’,我就要问你,‘你为什么答应我们两个去给一对残疾人当伴郎伴娘?’我们马上要结婚,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表兄妹,表兄妹结婚,可能会影响下一代质量,你知道不?给残疾人当伴郎伴娘,万一上天我们惩罚,顺理成章的也给我们个残疾、智障的儿女,怎么办?”

李元海知道,这可能是尕支丽丽撕心裂肺持久的心痛根源。

李元海陷入了沉思。

好一阵,李元海说:“一,给残疾人当伴郎伴娘,与下一代健全还是残疾,没有半毛钱的联系。二、表兄妹结婚,下一代健健康康的,不在少数。三、现代医学如此发达,孕前、孕后进行生育检查,如有残疾,可以当机立断采取措施——”

“停停停!这是我们表兄妹在探讨未来,又不是在上班,你给我来那么多的一二三干啥?”

李元海缓和了语气:“综合办繁琐业务多如牛毛,我不理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先后秩序,如果工作安排没有一二三,我们三个人,老的老,小的小,能行吗。”

他觉得,有些事,再也不能掩藏了。他看见茶几上各种食物,包装物,“龚玥说你很伤心,我看她是小题大做。因为一个伤心人,是没有食欲的!我有句话,现在要告诉你,我,李元海,不是你大姨妈的亲儿子,你大姨妈的一生,是没有生育的一生!我与你,没有半点点真正意义上的血缘表亲关系!你信与不信,随你,这么多年,我巴心巴肝的疼你爱你,是因为我知道内情。我这么告诉你,就是要对你说——”

尕支丽丽下了床:“你说什么?你不是我表哥?”

李元海说:“我是尕支丽丽大姨妈的儿子,也是尕支丽丽母亲的姐姐的儿子,但是,是养子,我是断石垭乱石丛中的弃婴,听说妈妈,你的大姨妈捡到我时,我还没有洗去胞液,没有穿衣,我是你大姨妈大姨父把我从豺狼虎豹嘴边,从荒郊野外捡回来的苦命人!谁是我的生父生母,永远是个谜!我们那个地方是彝族汉族杂居乡,乱石垭那个乱石丛,姨妈带我去看过,是到乡场必经之路,我是汉族娃,还是彝族娃子,也永远是个谜!”

这时,尕支丽丽像所有任性固执的的少女一样,捂住双耳,踏着地板!

李元海说:“轻点声,下面一楼住的是是赵师傅,不要影响别人休息!你实在不相信,你可以在方便的时候打电话问问我姨妈,问问你的母亲,当妈的,不会骗自己的女儿。我忙,我还没有吃东西,我到燕悦楼去了,那里还有县上的领导、专家在等我!”

机巧的李元海出了门,他相信,他的丽妹妹,肯定要打电话,电话一打,所有眼泪都会擦干,等待他回来后,乌云就会散去,迎接他的,将是皓月当空的明朗夜。

客人们已经打招呼告辞,李元海看了时间,十二点三十分了,他也和蔡局长他们一行打了招呼,他懒得去吃那些残汤剩水,他和赵书记宋乡长一起回了乡院子。

赵有亮说:“到办公室坐一会儿,睡觉迟一点,少做梦。”

宋德友说:“我睡迟了睡不着。要失眠。”

赵有亮说:“失眠就失眠,失眠了会异想天开的,有时困难关头,一失眠,绝妙的主意、办法、灵感就来了。我们三个开个短会。”

到了办公室,赵有亮说:“有一件事。我们要统一思想,主要指党委那两个病人,还有另一个老人。我这些天一直埋怨我们党委委员,一个肺癌,一个乳腺癌,他们为什么在扶贫攻坚的决战期才去患癌?我们本来兵寡将少,他们一患病,我们差点就运转不起来了。我征求了他们的意见,从内心说,我希望他们离岗休息,但是他们不同意,要上班,设身处地想一想,他们上班也是对的,只是,苦了我们这些人。老宋,你在学习,你修造好,你八辈子祖宗给你积攒了阴德,上天护着你,恰恰在最困难的时候你到了党校。你李元海,你苦,你累,你职责内的事要做,职责外的事也要做,你做对了,人们说是领导赵有亮宋德友知人善任,如果你做错了事情,可能会有人说你啥子膨胀越权越岗,责任自负。今天我们三人在此,我就不是党委书记,你老宋就不是乡长,我们是三个男人帮,我不是要桃园三结义,我是要说明白,老宋和我,无论什么场合,要给李元海壮胆撑腰,要给李元海遮风挡雨,有什么问题和错失,我两个要主动承担责任!我说完了。”

宋德友说:“我以为你要说什么,原来是这些隔靴搔痒蜻蜓乱点水的话,我说,两点,一、我学习结束后,抽时间我们到组织部,到马书记赵县长那里,把丁山乡的工作认真汇报一次,能否把两个生病委员去留和李元海的任职一事,一并解决。二、赵昌俊和罗茜的工作,我建议,现阶段我们健康委员多做点,累一点,不要有怨言。不要再提他二位的职务任免岗位补缺,这样稳妥一些,你是书记,我建议,你定夺。”

李元海说:“你两个领导慢慢说话,我睡了,明天还要到九台山,明天开始,黄珊龙幸艳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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