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第2/3页)
恨,巨大的绝望使我浑身脱力似的发软。我知道下面要发生的事根本无法避免,不禁强-迫自己抬头望着天花板,妄图将注意力转移体外,将自己放空,这样也许我的身-体不会那么敏-感,作出那些像女人一样的反应。
阿伽雷斯则像是对我一系列的举动毫无感知,他只是牢牢搂着腰部,将头埋在我的身前,肆意的舔-弄着。
衣襟已经被他掀卷到了胸口以上,研究服的下摆搭到我的肩上,那股熟悉干净的消毒水气味直冲鼻腔,却与人鱼身上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混杂在一起。一瞬间我难堪得双眼发红,脸颊滚-烫得要涨出-血来。我曾经为这股象征着自己研究员身份的味道而自豪,可是现在…现在……
我咬住牙关,屈辱不甘的想要怒吼,可是喉头却在阿伽雷斯娴熟的挑-逗下发出酥-软的闷-哼。他的舌-头正像品尝一颗葡萄那样刮勾着我的胸前软豆,双手则将我的大-腿反折在了我腹部上,鱼尾猛地一挺,身下的巨-物便深深顶入了半寸。
我敏-感的发出一声大叫,双-腿无力的踢蹬着,却被他的双手死死按牢。身-体里的巨-物又浅浅退出去,他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又再次气势汹汹捅-了进来,终于攻城掠地,深深嵌进了我的肠道内部。
我的身-体立刻一阵痉-挛,脊背瘫-软-了下去,握着麻-醉针的手臂即将滑脱出去,视线随着意识被抛到半空,我的目光漂到玻璃天花板上,却立刻停留在了墙角上一个黑-洞-洞的圆形物体上,在辨认出来那是什么后,我的大脑犹如遭到五雷轰顶一般,眼前发黑。
---------那是一个监-视器。
不,不!
我的手臂忽然因巨大的精神冲击而重新聚起了一丝力量,抬起手将麻-醉针准确无误的扎进了阿伽雷斯的颈动脉,用颤-抖的手指将针剂里的药液全部注射-了进去。阿伽雷斯的上身骤然一震,手臂仍然紧紧搂着我的腰脊,身下狠狠冲刺了几下之后,整个身躯终究因抵不过药效发作而逐渐软倒下去,压着我瘫在了地上。
我死死盯着头顶的监-视器,剧烈的喘息着,如同经过了一场殊死搏斗。
☆、
周遭的景物仿佛全在摇撼,我头晕眼花的瘫-软在地上,阿伽雷斯的那根东西仍然牢牢吸附着我的肠道内-壁,因神-经刺-激而微微搏动着。残留着的阵阵快-感使我双-腿发-颤,连把他的鱼尾从我的腿-间挤出去的力气都难以聚-集,只能依靠腰部在地上扭-动,一寸一寸挪开身-体,使他的东西从我体-内退出去。
然而每动一分,人鱼的巨-物无异于我的肠道内摩擦着,激起的瘙-痒简直椎心蚀-骨,抵-抗这样的本能欲-望于我就像从体-内拔着一柄匕-首一样折磨,细细密密的汗液从我额头上不断的沁了出来。某一瞬间我甚至有种想独自做下去的可耻冲动,可想到头顶的监-视器,巨大的难堪便使我拼命的强-迫自己屈起腿,从阿伽雷斯沉重的身躯下退了出来。
他的东西脱离我体-内的一瞬间忽然弹动了一下,我条件反射的朝身下望去,一股白液骤然激注在了我的脸上,男性特有的腥味直扑鼻腔,粘-稠的液-体自我的脸颊上缓缓淌了下来。
我整个人足足傻了一两秒,机械的伸出手臂将脸上的东西抹了一把,才意识发生了什么。
假如监-视器的那头有人看着,我脸上挂着人鱼米青液的模样跟一名gv演员无异。
灭顶的羞耻感几乎使我昏死过去。我疯狂的用衣服擦-拭干净脸上的液-体,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将那件沾满人鱼东西的衣服远远甩在了一边,然后站了起来,狠狠将人鱼的尾巴踹得摆到一边,歪歪的弯在角落。而他那根东西在昏迷状态竟然还高高-挺-立着,精神抖擞。
我怒不可遏的抓-住几本书压在阿伽雷斯的玩意之上,揪起他的头发想要揍他的脸。愤怒使我顾不得顾及麻药的效果是否良好,我只知道我想暴打阿伽雷斯一通才能平复我狂躁的精神状态。
我颤-抖的拳头悬距他面庞只有毫厘,青白的骨节都暴凸了出来。我知道自己完全可以砸断他那高-挺的鼻梁,让这只白白生着一副倾倒众生的面孔的下-流野兽鼻青脸肿,因为他的表里不一让我痛恨至极!
然而我却下不了手。并非是我心慈手软,而是假使我痛揍阿伽雷斯,便是虐-待一只珍稀兽类,这完全违背了基本的生物研究原则,并且一旦他的伤被莎卡拉尔发现,我更百口莫辩。
我不能揍他,在遭受了这种奇-耻-大-辱后,我竟不能揍“它”!
我盯着他那长长的鱼尾,攥紧了拳头,在他的尾鳍上狠狠碾了几脚。我多么希望阿伽雷斯此刻能变成-人类,因为那样我可以毫无顾忌的殴-打他,就算惹来牢-狱之灾我也无畏!
我冲进浴-室将自己彻彻底底冲洗了一番,每个角落都没有放过。我感到自己的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完整的,连骨头血液都沾染着人鱼米青液的气息。我抱着自己的身-体在花洒下蹲坐下来,头埋在双臂中像个孩子似的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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