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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9章 血战钢锯山(三)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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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战钢锯山(三)

血战钢锯山(三)

虽然敌人的反应也堪称迅速,但聪明的卡迪安人已经预料到敌人会在堡垒内部顽抗,因此把奇美拉都开上来了,其中还有地狱犬,它们喷射出的液体火焰迅速点燃了那些异端和重炮。

护墙上到处都是冒烟、抽搐的变异尸体,没有了高地的优势,敌人现在损失惨重,浪潮已经被逆转。

当卡迪安第八团的旗帜在护墙上升起时,在克里德周围,他的兄弟们正在与露出腐化迹象的邪教徒和变种人进行激烈战斗,同时还有大量敌人在外墙和较低的路障之间奔跑,与卡迪亚的士兵进行肉搏战。

这些异教徒的存在就是对帝皇的侮辱,也是对所有帝国战士的侮辱。

当一个邪教徒向他冲锋时,克里德喃喃地祈祷并为自己防护,把邪教徒的剑打到一边,用指挥剑刺向他,这种打击的凶猛是由自信所驱动的。

不过遗憾的是指挥剑错过了邪教徒的心脏,而是卡在他的肩膀上,这是一个有力但并非致命的打击,这个邪教徒满身结痂,苍蝇缠身,那家伙穿着肮脏的工作服身上披挂着简单的护具,很难想象这是能够让卡迪安人付出如此代价的敌人。

想到卡迪安的精锐死在这样杂碎枪下,克里德变怒不可遏。当指挥剑穿过粗糙的材料,刺入肉体时,恶臭的黄色液体渗出,弄脏了周围的地面,使他几乎因恶臭而作呕。

当他抽剑后退时,邪教徒咆哮着,张开嘴巴露出变黑的牙齿,然后用穿着靴子的脚向上踢,克里德迅速躲开了,同时手指捏下了手枪的扳机,但射击只蹭过了邪教徒的上臂,灼伤了带着湿重的疮的皮肤,克里德怀疑邪教徒是否能从伤口中感受到痛苦。

邪教徒从腰带上掏出一把短刀,不顾伤痛依旧饥渴地盯着克里德,尽管他的眼睛上有乳白色的白内障,但视力似乎很敏锐。

在那个男人脸上结块的污秽和干涸的鲜血之下,克里德可以看到一个粗糙纹身,那是一只黑色的大手,红海盗的标记。

克里德在邪教徒用刀向他划过时再次后退,错过了击打,克里德知道很多异端喜欢用肮脏的刀片打开伤口,感染是他们异端思想的本能,他们不仅试图残害或杀死神皇的子民,还试图用巫术和疾病污染他们,甚至在死亡前的短暂时刻腐蚀他们。

克里德没有这种近距离与敌人交战的愿望,而是在几步之外用他的手枪向这个人的胸部开枪,等到异教徒倒下来,然后走过去,把剑塞进他的头骨里。

信仰软弱,身体虚弱,克里德想着。

这就是为什么,尽管这些异教徒充满了恐怖和狂热,但他们注定要失败。

走到一旁,克里德踩在另一具苍白的身体上,厌恶地注意到它渐冷的裸露肉体上烙印的丑陋的混沌标志。

这些杂碎完全不配活着。

即便还在战斗,团里的牧师们也跟着进入了战场,他们手持香炉,浇下了受祝的水,空气中弥漫着神圣烟雾的香气,熏香的烟雾在某种程度上阻挡了火焰中燃烧的尸体的可怕,病态的恶臭,以及那些叛徒活着时所带来的更糟糕的气味。

听着那些吟唱,克里德感受到自己内心的光芒,确定并确信这些叛徒无论他们的行为或他们的异端信仰多么可怕,都会被击败和摧毁。

在此地,帝皇的光芒将占上风。

此时的他,也从一个冒险家重新变成了指挥官,就在残缺的护墙上,他建立了自己的临时指挥部。

这个要塞中心还有一个比护墙更高的主堡,敌军封闭了大门,并且用上面的机枪和轻型火炮拼命反击,但克里德已经想到办法了。

“留下那些重型火炮,调转炮口,让它们吃自己的炮弹!”

巨大的毁灭性火炮开始在卡迪安士兵的操控下转向,但因为停电大部分火炮无法转动,只有寥寥三四门可以勉强转向,而克里格人则依旧执着的对敌人据守的出入口发动进攻,他们的工兵也已经炸出了几个口子。

被炮弹撕裂的地面震动着,数轮炮击落在帝国军队与混沌异端的焦灼战线上,克里格士兵们冲过不断翻滚的气旋,向那些疯狂且扭曲的邪教徒与叛军发起突击,喷火兵们的火焰扫过那些陷入缠斗的士兵,很快整条战壕都化为一片火海。

更多的克里格士兵在火力掩护下攻入充满疯狂敌人的狭小战壕和通道里,用刺刀与破片手雷屠戮那些异端,杀出一条血路激光束与子弹构成的暴雨令双方的士兵不断被击倒,死亡。

然而克里格士兵不管是冲锋还是死去,都是寂静无声,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但克里德依旧有些毛骨悚然,他感觉自己好像在陪着一群死人在作战。

摇摇头,抛去那些无用的杂念,他立刻指向主堡。

“优先打掉那些敌人火力点。”

伴随着重炮声声轰鸣,如此近距离的射击产生了毁灭性的结果,敌人的火力点直接被整个抹去。

可就在此时,克里德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吼声和喊杀声,他向声音发出的源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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